06给儿子以及买卖
别人吗?” “背过。” “谁啊?”他说这话时有些控制不住的吃醋。 “纪凌。”白秦却没发现他酸溜溜的意味。 “他残过?”这答案令白念筝更酸了,不禁不爽地说。 不想白秦点头,“嗯。” 准确的说是他俩都残了,纪凌一条腿伤口深可见骨,白秦背着他往沙漠外走,走了两天两夜。期间纪凌醒了,看见他背上的伤口因为背他而汩汩流血,立马就要下来,低声虚弱地请求,“先生,放我下来,您快走吧。” 白秦不放,颤抖的手臂和手掌稳稳地垫着他的大腿,干涩的嗓子沙哑狠声警告他,“你下来就是死,要么一起死,要么一起活。” 1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久得白秦都记不起时间,昔日狼狈地逃出敌营的两人早已完全成熟。白秦随口说了两句这段往事,白念筝就陷入沉寂,默默不言。 到医务室,白秦把他放在床上,校医不在,他翻出药品,给白念筝一片淤青的腿上药。白念筝咬着牙,硬是一声不吭。 “痛就喊。”白秦失笑,小崽子骨头挺硬。 白念筝摇摇头,白秦就随他了,上完药后就打算离开,“一会儿有人接你。” “爸,可不可以不走,”白念筝可怜兮兮地说,“我想跟你一起回家。” 白秦皱了皱眉,“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