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 无法见光的
澜的语调都让他读出一种嗔怪来,很柔软的可爱。 他很快把牛奶一饮而尽:“我也先去洗澡。” 温热的水汽蒸得人头脑发倦,谢薄月出来的时候方容与已经不在客厅里了。他心里像有电流轻微炸了一下,倦意一扫而空,顾不得把微湿的发尾擦干,一间一间地找起人来。 他最后终于停在房间门前——方容与在这里。他又换了本杂志在看,以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房间里的沙发椅上。 谢薄月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,又忽然有些迷惘:“我在找你。一直……在找你。” 方容与抬头回应他的双眼,头顶的吊灯降下一层薄薄的暖光,使面露笑意的他看起来柔和又怜悯。他语气里是不解:“我一直在这里,喊一声不就好了?” 谢薄月知道大概是和方容与说不清楚了。他上前一步,抓着方容与的肩膀俯下身去,暂时终止了两个人剩下的话语。 身下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小幅度地轻挣了一下,很快又顺从地不动了。 谢薄月的吻由浅至深,几乎是把人压在椅背上索取,而方容与在这件事上似乎很生疏,发出了一些细碎的气音。 即使是这样直白的占有也没法安抚到谢薄月内心深处的患得患失,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时间永远地停在这一刻,可他又想时间能倒车,最好就卡在他自在逍遥,还飘在国外那一年。 方容与似乎是受不住了,手指搭在他胸口微微推阻着,力气不大,梦一样轻飘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