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不可(1)

科，邓亚埠都帮着他找到最适合念书的方式，一遍又一遍地陪着他，当发现方法不行时就又会变着法子教他；如果有不懂得不断询问，邓亚埠也都很有耐心。

    心中满满地感谢他总未说出口，但讨论课题时那凑过来认真的神情，他谨记在心。

    只是很可惜，两个人的互动基本上都只停留在课後这短短一小时多，他想请对方喝杯饮料或吃个点心，也都碍於如果再更晚回家，恐怕家里真的会爆炸，而没办法多驻留太久。

    连同上一次冬瓜茶的回里都还没给。

    「其实三角函数并不难，如果搭配图形很好理解，为何会有这些公式。」讲解到一半，邓亚埠没有听到方舟的回覆，他偏过头直接撞进那认真却放错地方的目光。

    「怎了，有什麽不懂？」

    方舟收回视线，有些尴尬地搔搔脸颊，先摇头说「没有」，而後又吞吞吐吐的问：「只是想问……你什麽时候有空？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被拒绝，他後面在解释时头越来越低，顶着邓亚埠那疑惑的目光，他觉得压力很大，「想说一直都没时间好好谢谢你，想找时间请你吃——东西。」说到最後两个字基本上已经变成气音。

    见那小心翼翼的模样，邓亚埠笑了，是什麽原因让他笑的，不知道。但方舟知道的是邓亚埠第一次在他面前直接袒露笑容，有温度的笑容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