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05)旅宴(R)(洗澡车/互相/海边野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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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要被伤害几次,才能对这种程度的痛楚习以为常? 我在流浪者的引导下将他翻身,往背脊cHa入输Ye管,与当初他与正机之神连接时的管子相似,但看着安全多了。 针管刺穿皮肤cHa入骨髓的瞬间,我感觉到他微乎其微地轻轻颤抖,右手往我的x襟扯了一下。我想起自己以前的打针经验,相较下简直小巫见大巫。 流浪者少了一只手和一条腿,抱起来很轻,如果要囚禁他压制他甚至侵犯他,想必也不困难。 流浪者经由碰触读取我的心声,详实陈述了如何拆掉手脚的步骤。我忍不住想像了那个画面,有点像某种惨无人道的古代酷刑。 「我在至冬时,多托雷为了实验,还曾经将我的头跟身T分开过。」 「我口味没这麽重。」 「你经常夸我眼睛好看,不如趁这次机会给你保管,拿去放壶里当装饰,嗯,那小JiNg灵的表情肯定很有意思。」 我无力地纠正他,「我说过了,我才没有这种兴趣。」 我想起之前看过生论派学员写的一篇论文,如果身T的器官有百分之八十都被换掉,那他还是原本的他吗? 他定定看了我许久,轻笑,「想不到啊,被我碰个嘴唇就反胃的人,见到这些场面反而无动於衷,你的大脑构造还真是异於常人。」 「……我就当你在夸我了。」 实验台很大,我在不影响他输Ye的状态下,脱掉靴子爬上去,在他旁边躺下。我将他圈在怀里,碰了碰他的鼻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