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欢说,长安再忍忍。
胎五月的妇人般,高高凸出,让他昂起头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以求忍耐痛楚。 宿欢还未停下,却将他抠入身下泥土的手指牵在手心里,继而与他十指相扣,任由他紧紧握住自个儿。她俯身去亲祝长安Sh漉漉的眉心,继而又在他的眼梢轻啄一下,柔着声音哄道,“长安再忍忍,乖。” 她刻意的。 分明就不需灌入这许多。 可祝长安又哪里清楚。 他下意识的去看宿欢,疼得忍不住发颤,那漆黑的眼眸里却不见清明,好似被扰乱的清潭,往里扔了石头般,波澜频起,涣散不定。随着小腹愈涨,他唇缝间不禁溢出一声呻鸣,眼前发黑几度晕厥过去。 “不……呜……”几近扭曲的弓起身子,祝长安胡乱的去抓宿欢,揪住她的衣摆攥在手心里,指节都泛着青白。断断续续的SHeNY1N着,他语不成句,“啊!停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” “求……唔啊!”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 “疼……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