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蓝s血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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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永远摆脱不了人类天生对群体的向往,甚至只要一想象我曾与一个仿生人度过并不孤单的时光,心里就无端柔软。我不禁回忆冬眠前,那些日子如同流水线,我机械地为这艘飞船完成自己的工作,却想不起有关“生活”的记忆,甚至无法准确地回忆当时的心情——连冬眠好像也突如其来,没有导火索,没有诱因,似乎什么也没发生——不过可能确实什么都没发生。 在宇宙漫漫的旅途中,最无法忍受的本就不是发生了什么,反而是什么都没发生,什么都不发生,什么都无法发生。 也有可能我在冬眠中丢失了什么记忆?失忆本就是冬眠常见的后遗症,短则几天多则数年记忆才能完全归位。我从床上悄悄起身,路过萧逸的起居室时驻足听了片刻,他应该已经休息了,整个廊道内寂静无声。 我在中控室调出所有的航行日志。可航行日志显示,千目号自从启航以来,除去几天前的那次,没有任何联机记录。 我叩击着面板沉吟,转去寻找已观测到的超新星爆炸记录。 根据近百年来的记载,鸢尾星云区间只有一次超大规模的超新星爆炸,才能形成如此庞大,遥遥一眼也能望见的星云。出人意料的是这次记录在启动纪元,并且证据确凿,不是模糊的观测。这样确凿的记载以当时的技术水平,只能在太空中做到。当时的舰队竟已到达地球之外这么远的地方,这恐怕要经历近百年的航行,那就要追溯到行星纪元了。 我想起萧逸,他说他来自行星纪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