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节
作为观家子孙,若真想跟着一块儿上路,钱我可以替他掏。” 燕山听了,无情地冷嘲热讽道:“你替他掏?你有钱吗?” 她丝毫不以为忤,“我当然有了,看不起人啊。” 观亭月卖木头桩子四五年,积蓄肯定是有的,但以她的性格,八成离家时全留给观老太太养老了,自己身上能剩几个铜板都算万幸。 死要面子强出头。 他并未直言,却只是低声轻嘲了两句就不再搭理,“行,那随你的便。” 燕山抬脚往客栈里走,很快上了二楼的台阶,一直在同店家商谈的亲卫犹豫不决地挨上来:“公子,那小少年咱们还管吗?您看是要四间房,还是五间啊……” “管什么。”他面颊半侧不侧的,以余光盯着身后,“人家有钱,问她去。” 第23章刚来观家的时候,燕山其实话…… 于是,为了和燕山争个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输赢,江流就这般顺利地加入了队伍。 他原以为会大费一番功夫,说不定还得挨一顿狠揍,不曾想竟在一场为了“谁睡了谁”的暗潮交锋中被匪夷所思地摁头留了下来,颇有点渔翁得利的意思。 东躲西藏,追马车追了一整天,暮色堪堪昏黑时,江流便抱着枕头睡着了。 观亭月给他掩好被衾,动作尽量轻地推门回房。 远离了市井的空旷郊野,连旅途歇脚的客店好似都与周遭的山景静得如出一辙。 这是几年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