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踩我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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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这吧。”

    我找到一个平地，站定。

    水泥地面很脏，全是灰尘，但狗不会在意这些。

    他沉默地脱下书包，放在一旁，在我脚边，躺下。

    他看着我，眼睛很黑很亮，表情淡定的仿佛马上被踩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    我穿着球鞋，鞋底花纹凹凸不平，双手插进裤兜，抬起右脚，对着他的胸，踩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两只手抓住我的脚腕，我眉毛一挑，但他只是讨好地摸了摸。

    鞋底在胸前微微用力，他呼吸声甚至没有风声来得清楚。

    我脚慢慢向下移，停在了他的小腹。

    “呃啊——”他不停地喘息，我想，这才到哪。

    他把头偏了过去，没有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故意用力，“看着我啊，贱狗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，沉默地把头转了过来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，白色T恤上全是我的脚印，黑色校服裤明显被顶起一个弧度。

    我问他：“那里也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但我没等他回答，直接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