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荫 上
了出来。 男人们并不嫌弃他,勤勤恳恳地继续日他,于是他吊在空中,夹着半截屎“引君入瓮”。 老实说,性窒息带来的高潮实在太爽了,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失去的意识,在此之前,他记得自己咽喉咯咯地发出了干涩的声音,打直的腿脚不由自主地踢蹬空气,他后知后觉地想踩实个什么东西,毕竟吊在空中有点不踏实,飘来荡去的,一阵风都能让他晃三晃,他默默地看了下自己紧绷的指着地的脚尖,离洞顶有一定距离的绳子,还真是不上不下啊~ 这是上天的赏赐,要感恩。 他认命地攥紧了拳头,叹息般地咽了气。 ****** 袁荃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,眼前一片漆黑,两个人脱了他的睡裙,亲吻他。 酒气扑鼻,是喝醉了吗? 他想解开布,但手被握住,玉壶就被挤进冰凉液体,有指头抠进来扩张。 “你们是谁?进错房间了。” 他重复再三,但似乎于事无补。来人很温柔,待他那里能进三指,才杵进去。 有手掌替他手yin,他面红气喘地硬了,被纳入温暖之地。 “唔~舒服~”他忍不住呻吟出声,然后害羞地咬住唇。 他单身多年,身子又敏感,根本禁不起摆弄,轻而易举就缴了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