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专业 下

，我床头有根角先生，是弟弟的遗物。”

    渠纬捧来盒子交给兆天成。

    “奶奶，是这个吗？”

    红骊点点头，眼神放空，沉浸到往事中，“听弟夫说，当时弟弟吊得流尿，但是一直忍着后庭，只为了等着我来。弟弟把所有都献给了我。淌屎的玉xue，cao起来就像进了温柔乡。一辈子不想醒来。”

    他面前浮现神秘的微笑，像看到弟弟的残影，“弟弟，我按照你说的，没有马上去找你。而是把阳物做成了大根，今日我也吊出屎了，你快来尝尝哥哥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话闭，面若死灰，好像使尽了力气，单薄的胸口大起大伏，擂鼓一般，鼓面被敲得隆隆作响，好似再加几分力气，这面鼓就要被敲破，可声音却不甚响亮。

    “第四要切。”兆天成诊了会儿红骊的脉，让学生过来换诊。

    “脉音像这样杂乱无章、时断时续，就是死脉。没有治疗的必要了。记得向缢主出诊断意见书，他同意才能开始吊。”

    “奶奶，照您的意见，等下缢了泌乳和夜香给女儿、后面留给亡弟的角先生、其余给学生、我负责哺乳、渠哥儿就罚他一旁观看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红骊被毒煞了，此刻身体已经开始抽搐，眼睛一个劲朝上翻，啊啊的吐着黄水，原来是刚才为了洗胃灌的姜汤反刍了。

    兆天成看他一句话都说不出，忙故技重施，一套针法下来，红骊反而吐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抓住奶奶的手，帮他签。”